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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事儿之后，海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超大一卷卫生纸，月色下半摸着黑，海山在偏三摩托车上开始到处擦。
海山忙了一会和我并排趴在偏三摩托里看星星，看月亮，看远处黑咕隆咚的群山。
海山一支胳膊圈着我的腰，老想把手往下滑去摸我的屁股，我不想让他摸。
我们又做了一次，做完海山累瘫了，我觉得我的屁股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。
他挨着我趴下来，开始耐心地跟我聊天。
海山跟我讲了好多他在部队里面的事。
他还告诉我他刚刚退伍了，已经在附近城里的警察局找了份工作。
我觉得海山真的很有本事。
我长这么大一直待在村子里，日子一成不变，都没啥可对海山讲的。
“豆子，等我攒够钱在城里买了房子我就接你过去，咱俩过一辈子。”
海山亲着我的脸蛋子说。
“买房子得不少钱吧，你要攒好几年吧？”
我也不太清楚城里具体的房价，只是觉得应该不老少。
“我工作是自己找的，退伍部队给了一大笔钱，买房子也不差多少了。”
海山趴着搂着我的后腰说。
“海山你和我过一辈子，你就不怕你爸逼你娶媳妇啊？”
我担心地问。
我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只知道吃吃喝喝的傻小子了，我也知道俩老爷们在一起过日子意味着什么。
我熊叔虎叔的样子就在那摆着呢。
他俩好成那样都不敢明着说他俩是一对儿呢。
“不怕，反正我轻易也不会回来了，俺爸总不能老跑城里去打我吧？豆子，到时候我把你接进城，你也别回来了。”
海山摸着我的屁股说。
我屁股疼，但是没管它。
我的心思都在海山不让我回来这件事儿上，我舍不得熊叔虎叔，还有我父亲。
“到时候再说吧，我进城能干啥啊？我啥都不会。”
我决定先拖着。
“我养你啊，养你一辈子，你啥都不用干。”
海山摸着我的光屁股亲着我的脸，甜言蜜语不要钱地往外说。
我虽然很感动，但是不信。
大概我还是要学一门手艺好准备进城讨生活吧，或者找个力气活儿？我想了一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，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“豆子你只要每天洗的干干净净的在家里等我回来就行了。”
海山说着掐了掐我的屁股，这混蛋明显还欲求不满。
后来海山光着屁股把光着屁股的我抱进怀里温存了好一会，啥也没干。
麻劲过了之后，我的屁股里火燎燎的疼，肯定肿了，我伸出一个指头在后面按了按，肿的连条缝都没了，我开始担心明天我咋拉屎。
这事儿我没跟海山说，说了也没用。
我不想让海山心疼我，也不想让海山小瞧我，这点小事我觉得自己能熬过去。
后来我们穿上衣服海山开车把我送回了家。
等海山把偏三摩托车开出老远，我才挪着碎步进了院子，屁股里太疼了，我迈不开步子。
我进院子的时候，屋子里还黑着灯，等我推开屋门刚进屋，屋里的灯忽然被拉亮了。
虎叔和熊叔都从被窝里抬起头看着我，然后俩人都坐了起来。
我扶着门框站了一小会，暗暗咬着牙，假装一切正常地迈步往屋里走。
